小腹已经开始不太舒服了,回去确实加重了酸胀难受。
她意外的是他会这么问,说明他到现在还记得她每个月例假的时间。
她的例假很准,每个月都是八号前后,早一两天或者晚一两天,一直没变。
贺西楼的手已经探入她的衣服下摆,放在了她腹部,阮清月没有防备的缩了一下,发出了声音。
“哼什么。”他嗓音低哑,好整以暇,“亲一下就这样,我都没发力,到手是不是轻易了点?”
阮清月身体不受控的酥软不妨碍她脑子清醒,“到手了再说,别高兴得太早。”
“你有想要的东西吗?”阮清月实在想不出来。
贺西楼面无表情,“自己想。”
她叹了口气。
“能给你送的好像以前都送过了,没有一样是你喜欢的。再送也没什么新意。”
以前主动追林战的时候,大大小小任何节日都能成为她送礼物的借口。
可惜了,他那张脸好像永远面瘫,从来就没有给过她喜欢的信号,送久了就疲了。
“围巾。”贺西楼突然点了一样。
结果阮清月皱起眉。
她现在工作很忙,也不可能在单位里织围巾,每周那点儿休息时间,陪周云实居多,在周家也不能明目张胆给他织。
贺西楼像是看出了她的为难,主动给她提建议,“你可以住到外面来。”
房子当然是他提供。
明白了,在这儿等着她呢?
“你这是给我一颗降压药,准备让我摸高压线呢。”
阮清月想都不用想的拒绝,她是所有休息时间周云实都一清二楚,她去哪里他基本也都能猜到。
平时她就没什么隐秘的私事,突然说要搬出来住,干脆说她和贺西楼苟且没区别。
贺西楼脸色好不到哪儿去,带点儿讽刺,“就打算一辈子待在周家。”
当然不是,也不可能。
她对自己的每一步都有清晰的计划,只是不能告诉任何人。
“至少等他的腿痊愈,能够起来行走。”
贺西楼似是低低的冷笑。
阮清月转头看他,“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