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不痊愈呢?”
阮清月突然严肃起来,“他一定会好。”
看着她的表情,贺西楼很清楚周云实在她这里的地位不是说说而已。
他把手臂抽了回去,杯子的水抿了一口,凉的,随手又放回去。
在他准备起身时,阮清月适时软下来,“毛线我今天去买,挤时间给你织出来。”
贺西楼倒是应了一声,不冷不热,准备走人。
阮清月握住他的小指,坐在沙发上仰视的角度很容易让人心软。
“还想问你个事。”她说。
贺西楼回头看了她。
“你认识刘改明吗,或者有没有可以接触到他的渠道。”
贺西楼突然笑了一下,“你小算盘用牙做的?”
尽往人脸上崩。
“答应帮你重审的谢礼还没出来,先求上了,谁教你这么做生意的?”
阮清月就不赞同了,咕哝两句。
“给你织围巾当谢礼完全是给周云实和唐风徐看的,显得你们平起平坐,帮我真正的原因你和你家的床最清楚。”
贺西楼果然笑了。
合着,他被她套进去了,早知道不要那条围巾。
“找他做什么?”贺西楼多问了一句。
“他从江城纪委上来的,当时负责我哥案子的总审查,现在想把案子提前复审,找他最直接。”
巧了,刘改明在明天的参会名单里。
贺西楼哪那么容易点头。
“明天市局有个会,会后晚饭环节能见着你说的人。”
“晚饭可以带女伴吗?”
贺西楼没有明确说可不可以,“考虑好搬出来再说。”
阮清月皱起眉,就这么短的时间怎么考虑?
“我来周家快五年,最难的时间就在周家,现在一天之内说搬就搬怎么可能。”
他只是微微勾唇,走之前问她:“不想,还是不可能。”
阮清月还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一个胃药一条围巾就想让他破例带她去政治场合没那么简单。
她很清醒,贺西楼又何尝不是?
拿起刚刚那本杂志,她精准的翻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