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拆骨入腹。
麓明山的深夜静谧柔情,他们所处的房间在月牙顶点,整栋楼身在夜色里变幻不同颜色。
黑色时像沉寂凶猛的野兽,与深夜宛如一体彻底交融,过会儿又逐渐绽开神秘性感的紫,快慢变幻偶尔切频,整个夜晚不知疲倦。
阮清月从来没有想过他能有一天这么放纵。
以前的林战像个和尚不必说了,现在的贺西楼她不是没碰过,只有这一晚像另一个人。
麓明山才像他藏娇的后宫。
早晨不知道几点,她倦怠得睁不开眼,床头有手机不断震动。
贺西楼长臂从她腰上抬起,拿了手机,开了免提。
“起了没有?”女人的声音。
阮清月顿时醒了大半。
“身体还难受吗?”那边又问了一句。
她这才听出来,是贺夫人林傲雪的声音,于是困意继续来袭,闭眼赖着。
反正今天她没事,谁也不会想到她在贺西楼的房间,干脆赖到晚上夜深人静再走还更避人耳目。
贺西楼一共就“嗯”了一声。
那边的林傲雪明显不乐意了,“你嘴被猪拱了吗嗯什么,不舒服的话再去看看医生。”
贺西楼懒懒的睁开眼,“猪还没走,说坏话稍微背着点。”
林傲雪顿了一下,好像有那么些谨慎和严肃,“你在哪。”
“猪怀里。”
阮清月下意识的往旁边挪,下一秒就被搂回他怀里了。
贺西楼这才说了句:“麓明山,没事挂了。”
林傲雪:“你不是说不去吗?”
“去了也好,你工作吧。”
电话挂了。
阮清月已经睡不着了,“说好不让别人知道的。”
“我说猪也没说你。”他松了松被她压着睡的手臂,准备起床了。
贺西楼坐在床边,反手摸了摸后腰。
她跟着他的动作看去,触及他皮肤上红白相间的挠痕脸上有点红。
在贺西楼转头看回来的时候移开话题:“贺夫人说你身体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