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她回去。”
贺西楼则和祁真打了个车去了青鼎,临时私人局,就他们俩没别人。
祁真给他倒了一杯存了好久的酒。
不用贺西楼说什么,祁真几乎明白他今晚想说什么。
只得道:“我也还没碰到过和阮清月一样的异性,帮不了你。”
祁真最清楚贺西楼和阮清月的进度,知道阮清月住进了南庭,知道贺西楼哪天哪一晚和她在一起。
见过贺西楼身上那些过激痕迹,祁真都一度以为阮清月依旧是爱他的,或者说已经重新陷进去。
结果,和周云实一对比,发现是原封不动。
祁真变着法儿安慰,“换个角度也算好事,说明她不容易动情,专一。”
贺西楼本来递到唇边的酒索性没了兴致,“对周云实够专一,谢谢提醒。”
“……”
手机响起时,贺西楼瞥了一眼,过了两秒才拿起来接听。
唐风徐在电话里问他,“开庭挪到了三月,取证难度比较大,目前我这边是只有一半的把握,过两天和阮清月再对一遍,你来不来。”
贺西楼双腿交叠,有一下没一下的用脚尖敲着桌腿,“她叫我去?”
“不是,有两号链接人物你比较好接触,最后这点时间能拿到他们参与经济犯罪的证据可能性最大。”
所以唐风徐的意思是让他一起坐下来聊。
贺西楼倒是低笑一声,“委托人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唐风徐没觉得这里头有什么不合适,“我和她说一声。”
阮清月下手术后看到唐风徐的未接来电,第一时间拨了回去。
“周五晚上吗?不行,我夜班……那可以。”
这个案子现在很受重视,因为取证难上面还特地调了时间,对她来说也算好事。
周四下午她提前就到了和唐风徐约的地方,环境雅致,适合谈事。
唐风徐到了地方,看了看她,“你没给贺总打电话?”
阮清月礼貌的笑了一下,就事论事,“作为委托人,我也很想亲自取证,但确实能力有限,只能多麻烦唐律师了。”
唐风徐听出来了,案子再怎么难都是他这个被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