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跟贺夫人打个招呼。
但被贺夫人架起来了,只好继续道:“我这会儿还走不开,你们先聊,不用等我吃饭。”
言外之意,就是今天基本上确定是过不来了。
林傲雪凑近电话,“贺西楼,今天你要是不回来,这个儿媳妇以后就是我的,想追就去火葬场排队吧你。”
说完就“啪”的给挂掉了。
转头和阮清月说话就柔和下来,“清月咱不理他,想吃点什么?我让厨房做。”
“你是江城人,喜欢吃鱼是不是,吩咐做了三个味道的,要不要再加?”
“青菜吃南瓜叶、红苋菜,大猫猫米行不行?下顿咱换别的,还有想吃的没?”
阮清月以为的鸿门宴却全是她爱吃的,这已经够受宠若惊了,哪能再点菜?
贺西楼不把婚姻当真,自然不会重视她,说好一起过来,他自己反而临时不来其实就是给她看的。
阮清月本来也没觉得难受,反倒被贺夫人暖到了。
贺夫人平时可能真的闷坏了,和她聊了很多当初在江城的事儿,能感觉出来是真的完全没把她当外人。
“我这个儿子从来说省心也省心,但因为太省心我总觉得他不干人事。”
贺夫人聊贺西楼一点不客气,“他做什么工作之类的从来不和我说,接触什么人那就更不提了,幸好他一直没走歪。”
“哦对了,唯一的一次,我以为他跟着什么人学坏了,那天回来突然打了两个耳洞。”
本来耳洞这个事很小,不说的话根本没人发现得了。
奈何林傲雪是当妈的,儿子身上芝麻大点儿异常都能察觉,何况那会儿贺西楼是短头发,只比寸头长一点儿。
林傲雪看了看贺善华,“你也知道你爸是做这个工作的,所以我虽然那会儿不承认这个孩子爹,但一直严禁贺西楼酗酒赌博纹身这种事。”
她说「你爸」说得很自然,阮清月触动得整个人几乎都松懈下来。
脑子里也悠悠然回想起升高三的暑假,她买过一副很贵的黑色男士耳钉。
她买完拿回房间,放在了自己的梳妆柜抽屉里,那是她觉得很隐私的地方了。
那天阮明珠到她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