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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罗,难道你想违逆吗?”
村长厉声问道:
“你知道是谁冒着生命危险将他带回村子?是谁帮助你让你能在这个村子里立足?是谁让你能够在这个村子里活下去?”
“结罗不敢,村长大人!”结罗压抑着哭声,低沉道。
村长继续说道:“当然,如果你不想加入战场也可以,只要你嫁给我的儿子!”
“这”结罗迟疑,抬头看向周围的人。
色厉内荏的村长,冷漠麻木的村民,幸灾乐祸的妇女所有人的表情一一浮现。
她心中炽盛的怨毒之火,在这一刻熊熊升起。
是谁逼迫本不应该加入战争的父亲顶替他的儿子上战场?
是谁暗中将父亲的抚恤和军饷中饱私囊?
是谁趁父亲离去后,对她百般欺凌?
“你自己好好考虑吧!”
村长面色冰冷下达通牒,便离开这里。
其他村民们看不见热闹,也逐渐散去。
结罗吃力的将父亲的尸体搬回家,看着父亲冰冷的尸体,她的心中再次悲伤的不能自已。
她打来水,轻轻擦拭尸体上的污痕,拿起梳子缓缓梳理其散乱的头发。
“父亲,你怎么离开了我?”结罗眼中豆大的泪珠滴落在尸体之上,浸湿头发,自言自语喃喃道。
“你知不知道你离开后,我经历什么?”
“居然想让我嫁给杀父仇人?”
“它们以为别人上了战场,自己的亲人就可以避免,别人的命不是命吗?”
“我也要它们尝尝至亲死去的滋味!”
“我好恨,我恨所有人!”
强烈的怨气与尸体的死气相融合,灌注到她手中连接的媒介——梳子之中。
这本是一把黑色的木梳,用最简单的木头制作而成。
可在这一刻,怨气和死气逐渐赋予了它生命,让它诞生懵懂的意识。
“我是谁?”梳子发出疑问,却浑浑噩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东方烈迷茫的附着在梳子上,仿佛一个幽灵看着这一幕,没人能看到他的存在。
与之前直接化成生命体验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