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纷纷举起手机拍照,但气氛还是比美丽女人独唱时降了好几度。
坐落山脚的一中,温度本就低冷,刚刚那么一闹,冷意驱散,但随着气氛的降落,冷意又逐渐萦绕在侧。
余杲杲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去翻冬季校服外套口袋里的暖手宝,却摸了个空。她又掏了另一侧的口袋,连校裤口袋也没放过,连续扑空后,余杲杲意识到,她可能把暖手宝落在了教室里。
从体育馆回教室,最佳方案是穿过艺术楼、行政楼和科技楼的走廊,距离不远,但也要走个五分钟左右,懒癌晚期的余杲杲选择冻着,把手揣进校服口袋里取暖,连手机也不想玩了。
又看了几个节目后,余杲杲的手还是冰凉凉的。她今天又正好穿了件连帽卫衣,这种卫衣最不扛冷,猎猎寒风直接从领口灌入,冻得她牙齿打颤。
余杲杲最终战胜了懒惰,起身回了教室。
凌寒放下作业,想陪她一起回教室,余杲杲瞄了一眼她放在椅子上的作业本,还没写完,于是摆手拒绝:“不用啦,你还是好好写作业吧,写完借我抄抄。”
说完,一溜烟地跑了。
凌寒无奈笑着,又拾起作业本坐下。
晚会的喧闹声像潮水般在耳边褪去,摆在余杲杲面前的是无际的旷然寂静。
出于恐惧,余杲杲特地绕了远路,从图书馆外围走到教室。
万籁俱寂,光秃的树上悬着几片摇摇欲坠的树叶,教室里的明亮灯光斜斜地透过窗户,映在走廊的地上,光影规则。
余杲杲在即将走到后门时,忽闻一阵规律的沙沙声,是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
李修然?余杲杲的心里突然冒出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