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着急地问,“身体不舒服吗?中暑还是感冒了?”
夏日尚未结束,处处都是燥热的气息,这段时日中暑的学生依然不少。此外,地中海虽然下令不许教室空调温度低于26度,还实行连坐制度,其实就是摆设,各个教室依然光明正大地打着低温,因此不少学生受冻感冒。
余杲杲又是摇头,她还把头埋在臂弯里,声音闷闷的,“也不是这个,你别问了。”
李修然果真没问了,望了她好几眼,才走回座位。
五点半是李修然的吃饭时间,他收拾干净桌面,走出后门时,目光瞥了余杲杲一眼,她依然趴在桌面上。
虽然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才闷闷不乐,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能不吃饭。
余杲杲听到了身后轻轻的脚步声,抬起头向后看,教室内空无一人。
李修然去吃饭了。
又在桌上趴了几分钟,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放在了自己面前,余杲杲困惑地抬起头。
目光自下而上,先是食堂塑料打包盒,透过透明的盒身,可以看到内里的凉面,目光再往上,是李修然那张清冷正派的脸。
“给我的?”余杲杲指指打包盒,又指了指自己。
“嗯。”李修然往座位上走,手里也拎着一盒凉面,“饿着肚子不好。”
余杲杲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又转头看打包盒,倏地笑了。
担心她吗?
那笑容又立刻僵住,他也知道饿着肚子不好啊,那中午还总是不去吃饭。
余杲杲拎着打包盒,拖着椅子坐到李修然身旁,笑得见牙不见眼,“一起吃。”
李修然没回话,打开打包盒,拆了一次性筷子,低头吃面。
余杲杲夹了几口,又想到许可容的事,突然一声叹息。李修然握着筷子的手一滞,闻声抬眼看她。
对上李修然的眼神,余杲杲觉得这下必须给李修然一个解释了,可是事关许可容,她肯定不能事无巨细,有名有姓地全盘托出,即便她相信李修然不会向外透露一丝一毫。
余杲杲设了一个假设:“呃……李修然,如果有一天我们在一个考场上考试,然后,你发现了我在作弊,你会怎么办?”
李修然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