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要先婚后爱,虽然打直球打的多,但是还是怕翻车。
萧逸尘在她面前站定,周身裹挟着战场上的凛冽气息,即使身着喜服也未曾褪去半分。
他低头看向洛枝,声音低沉:“夫人,我们该走了。”
说着,便伸出手,动作虽谈不上轻柔,却稳稳地牵住了洛枝的手。
萧逸尘一愣,洛枝的手很软很滑,像是春日里最细腻的丝绸,从他掌心轻轻拂过。
常年握惯兵器的他,掌心满是粗粝老茧,这般对比,竟让他心底莫名泛起一丝异样。
又想到自己容貌受损,脸上那道狰狞可怖的伤疤,从额头蜿蜒至左眼上,虽然面具遮挡住了,可总会有脱下面具的时候。
萧逸尘握着洛枝的手,不自觉地松了些,生怕自己粗糙的手掌,还有那不堪的面容,吓到眼前这般娇弱的女子。
洛枝敏锐地察觉到掌心的力量变弱,轻轻回握。
这细微的动作,像是一道电流划过沈逸尘心间。
“将军,走吧。”洛枝启唇,声音仿若裹挟着春日里最柔媚的微风,又似春日里枝头婉转啼鸣的黄莺,软糯中透着丝丝缕缕的妩媚,轻轻钻进沈逸尘的耳中 ,挠得他心尖发痒。
那声音里藏着无尽的缱绻,带着独属于女子的娇柔与依赖,让沈逸尘原本有些游移的心思瞬间安定下来。
洛伊然在旁边看着萧逸尘,戴着面具也不能阻挡他的英挺身姿与飒爽气势。
哪怕只露出一双深邃锐利的眼眸,其中裹挟的坚毅果敢,就足以令人瞩目。
那高大的身形、宽阔的肩膀,举手投足间尽显久经沙场的沉稳干练,一举一动都散发着独特魅力,
在这一片喜庆又略显喧闹的氛围里,他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轻易就吸引住了洛伊然的目光,让她的心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颤。
洛洛依然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之前在闺阁中对这场婚事诸多抱怨,满心不甘,
可如今亲眼见到沈逸尘,那些抵触竟悄然消散。
只是,她心底仍有一丝隐忧,怕面具下面的样貌,会是一道难以跨越的沟壑,
“不行,她洛依然,要嫁就嫁最尊贵的男人,”压制住心里的对萧逸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