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鹊儿这话是另有所指,但根壮心里却很清楚她这是什么意思,不由得心里一紧。
难道这小姑奶奶没走,而是一直在监视监视着他?
肯定就是这么回事,要不然她怎么会说出这些呢?
根壮有些心虚了,但还是故意装傻道:“鹊儿,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大伙儿在一起喝酒……谁脱衣服了”
鹊儿冷哼一声说道:“装,你就装吧,不把你堵在炕上你是不会承认的”
根壮一脸无辜的样子把手一摊说道:“我我……装什么了?把谁堵炕上啊?”
鹊儿见他还在装傻,突然就猛踩了脚刹车,越野车也猛的一点头停住了,这次根壮有准备,但也差点没吐出来。
鹊儿气呼呼的看着根壮咬着牙说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在外面全都看见了也听见了”
见鹊儿真生气了,根壮叹了口气,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说道:“唉,没办法、逢场作戏而已”
鹊儿有些激动的说道:“逢场作戏?你你……那是逢场作戏?我要是再晚一步,你们就……”
根壮故作淡定的说道:“看你说的,我心里有数”
“你有数个屁,别好了伤疤忘了疼、属猪的记吃不记打,你忘了那次二狗子与吴老二把你给灌醉了,然后把荷花塞进你的被窝陷害你了?现在看来,说不定人家还真不是陷害你”
这件事对根壮的伤害实在是太大了,身败名裂不说,连工作都丢了,教训不可谓不深刻。
当然了,刚刚那会根壮也是提高了警惕有所防备的,只是男人固有的天性他改变不了。
不知道今天二狗子他们是不是还想故技重施。
也不知道今天田寡妇的表现是不是在二狗子胡风的指使下有意而为,还是她也想顺水推舟……
不管怎么说,今天这事根壮处理的并不恰当,这种事以后能避免还是要避免,甚至要扼杀在摇篮当中。
只不过男人的天性是永远无法扼杀的。
鹊儿一点也不留情面把根壮骂了个狗血喷头,但根壮知道这都是为了他好,更感觉到了一丝醋意。
“看回去我怎么收拾你”
回到厂子下了车,根壮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