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是咋回事?”
二狗子没有回答,而是“呵呵”贱笑了两声说道:“说那些都没用,可把我想死了”
板房里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又传出了女人粗重的喘息声。
鹊儿在外面听的听的清清楚楚,暗暗的骂了句“狗男女,不要脸”
为了搞清楚事情的答案,鹊儿硬着头皮在外面听着,可是等了半天也没有要结束的迹象,反而粗重的喘息声渐渐的变成了贪婪的呻吟声。
看来二狗子不在的这段时间胡风应该是没担起责任,这也不能怪他,一个田寡妇就够他忙活的了,哪还有这个闲心啊?
而且二兰子哪有田寡妇那股骚劲儿啊!
至于吴老二,他连自己家那块地都没整明白,哪还会“替友分忧”啊?
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嘛!
鹊儿听的面红耳赤浑身燥热,又过了一会,声音猛然加大,随后戛然而止。
鹊儿长长的吁了口气,定了定神又侧耳细听。
哪想到板房里又传来了男女的鼾声,这可把鹊儿的鼻子都气歪了。
站起身刚想离开,可是越想越气,鹊儿左右看看没人,俯身捡起块石头照着窗户就扔了过去。
稀里哗啦……
就听里面“妈呀”了一声。
鹊儿捂嘴一阵偷笑,现出真身腾空而起,“嘎嘎”叫了两声就消失在了夜幕里。
……
回到厂子,媚儿根壮还没睡,正坐在办公室里等着鹊儿的消息。
老弯斜倚在沙发上打盹,猪二已经鼾声如雷的睡了过去。
见鹊儿回来了,媚儿赶忙问道:“怎么样?打探到什么消息了吗?”
鹊儿有些失望的把情况讲了一遍,虽然不知道二狗子的具体计划,但他的目的已经搞清楚了。
老弯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说道:“一个二狗子再加上胡风吴老二掀不起什么风浪,要是不放心就把那些陪葬品送到国家博物馆得了,咱们也就省心了”
媚儿摆摆手说道:“那些陪葬品是嫪毐墓的一大看点,不少游客都是奔着这个来的”
老弯把手一摊又说道:“那你们说该怎么办吧?”
猪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