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犹豫了一下,低声说:“友仁,我有句话想和你说……”她的声音越发轻了下去,像是生怕被阎埠贵听到,可眼眼神却难掩羞涩中混着一丝期待。
“说吧。”张友仁看着她,语气依旧淡然,但视线像是要穿透她紧抿的嘴唇,直达深藏其中的秘密。
秦淮茹抿了抿唇,像是下定了决心,正欲开口,阎埠贵突然又凑了过来:“嘿,我说友仁啊,你这福气可不浅啊!大晚上的还有人主动送上门来搭话呢!”他笑得一脸贱兮兮的,生怕这场戏里少了他的热闹。
和张友仁对视着的秦淮茹顿时脸色一沉,眼神里带上一丝怨恨和慌乱,她连忙后退了两步,像是怕被说穿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张友仁眉头一皱,几分厌恶涌上心头,他转头冷冷盯着阎埠贵:“阎埠贵,你也太不识趣了。”
“哎哟,莫名挂火啊!友仁,我这不是关心你嘛!”阎埠贵阴阳怪气地拖着腔调,扬了扬手中的破布包,“这里有两瓶好酒,既然碰上了,要不去你那儿聊聊?”
张友仁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直接打断他的念头:“没空。”他说得干脆利落,懒得给对方一点递话的机会。
谁知阎埠贵讪笑了一声,语气似乎多了些试探:“友仁啊,这次许大茂的事……我可是听说,有人举报的时候,专门提到了厂里的新工程部呢。这会儿他被咬死了,别怪我没提醒,小心尾巴被咬到就麻烦了。”他说着,眼神在张友仁身上打了个转,带着几分故作高深莫测。
张友仁眯了眯眼,心中迅速盘算。如果阎埠贵这话有意,那不排除背后还有人在暗中窥探。他神色不动声色,语气越发冷硬:“多管闲事会惹祸上身,阎埠贵,你好自为之。”
阎埠贵见从张友仁这儿讨不到便宜,识趣地没再纠缠,笑哈哈地转身溜了。他走得利索,却留下了刻意撒下的烟雾弹,像一根刺一样扎在秦淮茹和张友仁之间。
秦淮茹犹豫片刻,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友仁,你别理他,阎埠贵这个人——”
“我知道他嘴碎,用不着你提醒。”张友仁语气很冷,看向她的眼神又多了几分审视,“你倒底想说什么?”
而秦淮茹刚想开口,四合院方向却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呼喊:“着火啦!快救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