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懵住了，站在原地愣了两秒，她忽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冲王大锤喊：“对啊！她根本没实锤！什么都是自己编的！大锤哥，你帮我说句话啊！”
王大锤扭头瞥了她一眼，那眼神，让秦京茹话到嘴边硬生生咽下去。他的目光里看不出什么善意，像是在图书馆看一页毫无逻辑的文章，一个字斩钉截铁：“别急着感谢，我没说你没嫌疑。”
秦京茹一下子哑了，脸色青白交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您是咱们院里出了名的热心肠，”王大锤忽然回过头来，俯视着已经快站不稳的刘岚，继续不疾不徐地逼问，“那您热心肠之余，躲人床底下，又是什么说法？许大茂招惹您了？不然，这锅堵不住啊。”
“我……”刘岚嘴皮子哆嗦得更厉害了，脸色苍白得像张旧报纸。王大锤以为她会继续编些什么，殊不知，她却忽然如破罐子破摔般把头一低，吭哧着丢下一句话：“好！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一个愤怒又疲惫的声音打破了她的沉默：“那天晚上，我是去找许大茂算账的！他……他欠了我钱，赌债！我是没脸见人，这才躲在床底下，结果没想秦京茹真追他去了，还拿着刀……”
“——然后呢？”王大锤一个字一个顿地点醒似的冷笑道，“他就血糊糊地倒下了，是吧？刘岚，这口黑锅扛得看上去很笨重，可惜还是顶不住真相漏风。”
“我没杀他！”她尖叫一声，声线颤抖得仿佛歇斯底里，“我只是……只是看见有人动手了！可从头到尾，我都没碰过那刀，我保证！”
“那刀？”王大锤敏锐地附上一问，“这么说，那是一把你没见过的刀咯。”
刹那间，空气像被扯紧的绳索束缚住了所有人的呼吸。人群的议论声戛然而止，他们全长了耳朵，生怕错过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