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谁的?”像一根搅动池水的长棍,彻底将整个屋子里的气氛搅得浑浊不堪。
“晓娥,这件事——”王大锤深呼吸了一口,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但话到嘴边,却发现胸口像堵着一团火焰,根本说不出个完整的句子。他看着眼前这一切,脑海中却怎么也回放不出一个合理的画面。娄晓娥为什么会突然情绪失控地砍门?又为什么会冒出怀孕这件天大的事?
许久,娄晓娥咬了咬嘴唇,终于开口,“大锤,是你的……”她的声音很轻,却像石头砸进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千万层波澜。
屋子里的空气一下凝固住了,所有人都愣在原地,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困难。秦淮茹的脸上瞬间绽开了一抹讥笑,“行啊,王大锤,厉害了啊!原来你在外头装得一副深明大义的样,暗地里却把人家晓娥的肚子搞大了?太有一套了吧!”
王大锤脑海“嗡”地一下,完全炸开了。他反感极了秦淮茹这种幸灾乐祸的嘴脸,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瞪着她:“我最后警告你,闭嘴!”
“我闭嘴?我凭什么闭嘴?这是你们自己做的孽,你可别赖到我头上!”秦淮茹把双手一叉,挑衅地看着他,语气像一条滚烫的鞭子。
“可别光冲着我发火,晓娥自己都承认是你的了,你对她有什么交待?再说了……”她嘲弄地瞥了娄晓娥一眼,“你这脾气,可别吓着人家晓娥,让她一时想不开跳井了啊!”
话音刚落,娄晓娥像突然被戳中了逆鳞一般,猛地站起身,脚步踉跄地往门外冲。王大锤几乎是本能地伸手将她拦住,双手死死抓住她的肩膀。
“晓娥!你干什么?!”他的声音因焦急而微微颤抖。
“让我走开!大锤,我真的没脸在这院里活了!”娄晓娥的声音几乎歇斯底里,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涌出来。而院门口的围观群众此时更像是看了一场精彩戏码般,指指点点的议论声汇聚成一片。
傻柱看着这一幕,脸色复杂,像是惊讶,又像是愤怒,他的拳头缓缓攥紧,不知道是不是该为自己刚刚差点“躺枪”的事儿出口质问。
一大爷终于从人群中挤了进来,皱眉制止了一众吵闹,“闹什么呢?都别看了,这种私事在人前瞎嚷嚷就不怕丢人现眼?赶紧散了,这院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