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唤你去县衙,赶紧收拾一下!” 就在这时,门外家仆气喘吁吁地跑来,急切的呼喊声瞬间打破了姜齐的美梦。
姜齐这时候心中已经有底,自己的金手指既然可以找到任何答案,那自己还有什么心虚的?
呃……
不对,还有自己那拿不出手的笔迹!唉,看来这练字之事,终究还是得靠自己一步一个脚印去练习。
姜齐跟着家仆急忙忙的来到县衙,又随着孔先生迈步到了衙门里礼房。
礼房之中,两名与孔先生气质相仿的老学究正坐班值守。他们身着略显陈旧的长衫,头发微微花白,双眸之中透着沉稳与深邃,仿若一汪古井,波澜不兴。精心打理的山羊胡,更添几分儒雅之气。
两位老先生见孔先生进来,先是起身,恭敬地拱手行礼,随后目光齐齐落在姜齐身上,上上下下打量起来。
“倒是有个读书人的模样。” 其中一位老先生缓缓开口说道,“既然是孔先生的高徒,进入这县学自然不在话下,只是……”
“这是你们郓城县的教谕张盛张夫子,掌文庙祭祀,教育所属生员,也是县学山长。而我添为本县训导。”
孔先生这时对姜齐介绍道:“这位艾漳艾夫子也是你们本地有名的饱学之士,之后在县学里学习,可要勤加问询。”
“学生见过张夫子,艾夫子。”姜齐这边也是连忙施礼,“以后学生必将聆听教诲。”
“嗯,”张盛笑着捋着胡子,询问了一句,“学到哪里了?”
姜齐恭恭敬敬的回答,“回先生,基础蒙学已经学完了……”
“背来我听。”
姜齐看了一眼孔先生,见他微微颔首,随即束手站立,开始闭目背诵。
背诵而已,对姜齐来说还是很简单的。
这边姜齐流利的背完,那边两位老夫子的点了点头,两人对视一眼,在书案上齐刷刷写了几笔。
那位张盛张夫子又问道:“仁慈隐恻,造次弗离。节义廉退,颠沛匪亏,何解?”
姜齐略作思索,有条不紊地说道:“首言仁德。仁慈乃仁德,仁为体,慈为用,慈本为仁,同出而异名。仁,五德之首,父母之爱子,慈也,故称高堂为慈母。隐恻,仁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