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须长,倒是透着一股儒雅之气。
那人站在门外,便对着姜齐拱手行礼,声音洪亮而沉稳,“后学末进吴用,见过……姜先生。”
姜齐也知道吴用的这个停顿是什么意思,他如今也没有什么名号,人也不能一上来就叫自己名字,那样显得失礼,只能是勉强唤上一声姜先生。
“加亮先生客气了,”姜齐也是回礼,“早就听闻咱们这郓城有个加亮先生,满腹经纶,通晓六韬三略,足智多谋,常以诸葛丞相自比,人称智多星。今日一见,果然非常人!”
“姜先生过誉了!”吴用面色不变,只是微笑,但手中轻轻捋胡须的动作却显出几分得意,“姜先生唤我字学究便是。”
待下人们上好茶水,热气腾腾的茶香弥漫在整个房间,姜齐才开口询问道:“那不知学究先生今日到访是为了何事?”
“学生听闻县中好友提及,说是姜先生买了梁山五千亩山地,不知真假?”吴用目光紧紧盯着姜齐,眼神中透着一丝探寻,仿佛要从姜齐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有此事。”姜齐毫不避讳,坦然承认,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信。
吴用双眼微微一眯,“那不知姜先生家中可缺教书老师?”
“呵呵。” 姜齐轻轻摆手,笑着回应,脸上露出一丝调侃的笑意,“如今在下还未加冠,更未成家,何来教书先生一说?先生莫不是找错了地方?”
吴用听闻,轻叹一声,站起身来,拱手作势便要离去,脸上闪过一丝失落。
“不知加亮先生可愿屈身账房一职?”姜齐直接开口。
吴用摇了摇头,一脸坦诚,目光中透着一丝坚定,“学生可以做的事很多,唯独不能做账房。”
“为何?”姜齐满脸疑惑,眉头紧皱,心中充满了不解。
“学生贪财!”吴用直言不讳,眼神中没有丝毫的闪躲。
姜齐一愣,他不是不知道吴用的这个毛病,吴用虽然聪明过人,但他也有一些不足之处。
吴用非常贪财,经常为了寻找财富而不择手段,甚至在梁山泊刚刚确立时,为了争夺地盘和新进的弟兄之间经常出现纷争。
这种贪财悭吝的性格经常使吴用处于尴尬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