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感到有些反差。
“洒家便是陈希真,小郎君可是寻我?” 陈希真率先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姜齐起身,恭敬地拱手行礼,说道:“正是小可,郓城姜齐,特来呈上王进教头的书信。”
陈希真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王进?我与他平日并无往来,怎会有书信送来?”
姜齐微笑着,没有过多解释,只是将书信递上。
陈希真接过信,仔细阅读起来。随着阅读的深入,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读完后,目光落在姜齐身上,缓缓说道:“小郎君便是与衙内生了嫌隙的那位进士?”
“正是小可。” 姜齐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警惕地看着陈希真。
陈希真长叹一声,脸上露出关切的神情,说道:“唉,洒家和太尉颇有交情,衙内年轻不懂事,偶尔做出些不当之事也情有可原。姜进士既然饱读诗书,应当明白民不与官斗的道理。太尉乃是官家宠臣,位高权重,前程似锦。姜进士若能退一步,海阔天空,切不可因一时意气而误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啊。”
姜齐心中暗自冷笑,表面上却依旧恭敬地回应:“陈提辖的好意,小可心领了。只是有些事,并非退让就能解决。” 他深知陈希真不过是在敷衍,这番话并非出自真心,只是为了维护与高俅的关系。
陈希真确实和王进没什么交情,但他也知道王进和高俅的矛盾是怎么回事。可眼前这个书生,他实在想不明白双方之间的纠葛从何而来,两人本是毫无交集的两条线啊!他也只是看在老种经略相公的面子上,才说上这几句,不然,有这功夫,他宁愿去参禅悟道。
姜齐心中暗自叹息,明白话不投机半句多的道理。既然无缘,自然不会多做打扰。他只是淡淡地笑笑,说了几句场面话,留下礼品,便转身离开了陈希真的住处。
陈希真望着姜齐离去的背影,真的不理解他的做法,只能把姜齐的行为看作是少年意气。他不禁轻轻摇头,暗道一声天真少年。
“也罢!” 姜齐走在路上,不断地自我开解,“此时的陈希真不是之后沉迷道学的陈道子,便是陈道子,也不一定能为自己所用,自己现在不过是个小进士,哪能招揽得动那些天上人!嘿!没了陈道子,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