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耍,便招手唤来,塞给他们几块干粮,笑着打听村里的事儿。
这时孔厚则会带着自己教导出来的几个懂医术的童子,在村口支起医棚,为村民们义诊。
这一走,便是五十余日。
郓州的乡村里,处处留下了梁山之主姜齐的足迹,梁山的名号,也深深印在了底层百姓的心中。
尤其是分地和公审的事也在稳步推进,那些穷苦的百姓们对梁山更是翘首以盼。
公审现场,武松威风凛凛地站在高台之上,看着台下百姓群情激愤。
“乡亲们!”武松站在裴宣面前一步的位置,振臂高呼,“依照梁山裴总管的判罚,这些欺压良善,欺男霸女之辈,咱梁山今日做主,全部处决!”
下面百姓们纷纷响应,叫好声、咒骂声此起彼伏。
武松看着台下的场景,胸膛微微起伏,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涌上心头。
每次公审结束回到家中,他眉飞色舞地给兄长、嫂子和妻子讲述公审的经过,看着他们眼中对自己的推崇,心中的满足感愈发强烈。
林冲在梁山的日子,也渐渐安稳下来。他每日天不亮便起身,在练武场上挥枪舞剑,指导年轻的兵士们习武。
枪尖划破空气,发出呼呼的声响,林冲的脸上洋溢着自信与活力。
张老教头踱步而来,看着林冲,突然笑着问道:“贤婿,如今可还想着去投你那恩相?”
林冲收了枪,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笑道:“丈人莫要打趣,之前郎君在课上给我等讲解《史记》,其中苏秦列传里有句话,‘使我有洛阳负郭田二顷,岂能佩六国相印乎’。冲深以为然,东京汴梁不给,梁山给了,林某自然明白亲厚轻薄!”
张老教头微微点头:“能想明白就好,你在梁山站稳脚跟,一切听郎君的安排,万万莫要自作主张。老夫也算能安享晚年!”
林冲郑重其事地点头:“小婿明白。”
另一边,云天彪却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
家中,云威坐在主位上,语重心长地说道:“彪儿,你又何必如此固执?如今姜齐开始要蚕食郓州,若是下一步鲸吞京东两路之时,你还这般,咱们云家之后,又该如何立足!”
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