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奚放沙发上就行。”
贺缚苍没有动作。
微妙的时间间隔下,宴明秋语调复杂,“怎么,你这是想让我悬丝诊脉?”
要不然就是让他把某人的大腿当观察台?
贺缚苍自知碍事,一言不发地将软成一团的小狗放在沙发上。
一阵检查后,宴明秋说道,“没什么大事,幸好喝得不多,这回就是喝醉了,以后别让奚奚喝酒。”
宴明秋收拾好东西,反倒不着急走了。
他双手插在白大褂的两侧衣兜里,靠近沙发上呼呼睡觉的小狗,单手伸到白奚的脖子下面,另一只手伸到白奚的腰处,将迷迷糊糊的小狗抱起来,上下颠了颠。
“啧,老贺啊,你家奚奚喝醉之后看着还挺乖的。”
宴明秋发表完看法,久久没得到狗主人的回应,不由抬头……对上了贺缚苍冰冷的眼神,笑容一滞。
贺缚苍一直盯着宴明秋……
……怀里的小狗。
客厅一片安静,两个人有些诡异地互相对视。
半晌,贺缚苍用一种‘本就如此,只是你不知道’的语气,慢条斯理说道,“还用你说,奚奚本来就乖。”
宴明秋:“……”
贺缚苍说完,没有接着说话,继续看着怀里肚皮微微起伏、已经开始打鼾的白奚。
宴明秋:“…………”
私人医生没反应,贺缚苍心里略有不耐,他伸出双手,示意对方赶紧还狗。
如果眼神能杀人,宴明秋估计自己早就没了。
无奈地呼出一口气,宴明秋郑重地将手中的小狗稳稳地放到贺缚苍的一双手上。
而后像是完成了某种交接,宴明秋觉得始终围绕在自己身上的冰冷气息消失殆尽。
就很无语。
想逗逗老贺,但他觉得……嗯,不太道德。
大家都是兄弟,为什么要做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
晚上六点钟,白奚一身轻松地醒过来。
一睁开眼就看到了贺缚苍轮廓锋利的侧脸。
白天发生的事像放电影一样在他眼前闪过,尤其是他喝醉后,那些画面像卡帧一样断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