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两人旁若无狗地说话,被夹在中间的哈士奇心有不甘。
爪子挠地,学着贺缚苍的样子叹了口气。
“嗷呜……呼!”
一声低沉的叹息在两人中间响起。
“……”
白奚顺着声音,看向仰着脖子的丢丢,“刚才是你在叹气?”
贺缚苍看了一眼帅气又深沉的狗子,欣慰道。
“奚奚,丢丢随你,还是挺聪明的。”
白奚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古井无波的脸,心里暗暗揣度。
贺缚苍是在夸他吧?
白奚弯腰摸了摸哈士奇的耳朵,那双尖尖的三角耳有弹性地抖了抖。
“丢丢,别这么叹气,跟老了好几岁似的。”
白奚突然叮嘱。
“嗷呜。”
被内涵的某人:“……”
贺缚苍垂下眼皮,“奚奚,别欺负丢丢了。”
哪只眼睛看到他欺负丢丢了?
白奚撇撇嘴,蹲下身重重揉了一把狗头,顺便对着脑门上的三把火亲上去。
“吧唧”一声,惊动了一边站着的贺缚苍。
“它这两天没洗澡。”
白奚慢慢抬头,刚才还沉迷逗狗的人转头就改变了阵营,一人一狗同时看着高大的男人。
“狗是不能天天洗澡的,再说,我又不嫌弃。”
白奚揪了一把哈士奇的小胡子,嗓音变成甜腻腻的夹子音,“是吧,丢丢?”
“嗷呜!”
见丢丢这么配合,白奚乐了,一鼓作气站起来,重新和表现优异的哈士奇玩起飞盘。
两人一狗又玩了半个小时,丢丢接到贺缚苍扔出的飞盘后慢悠悠走到白奚面前。
见哈士奇不复刚才的热情,白奚关心道。
“丢丢,怎么不跑了?”
有点累的丢丢瞅了眼白奚,随后低头,把飞盘放在地上。
“……不想玩了?”白奚猜测。
见哈士奇吐着舌头,白奚弯腰,捡起飞盘,带狗子回去。
经过不了解情况的贺缚苍,白奚好心告知。
“丢丢不想玩了,我们回去吧,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