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平视的。
白泊也不再是平日里那个乐呵呵的长辈,他上位者的气质全盘托出,不再小看面前这位年轻人。
谢合清拍拍他的肩,笑道:“不用着急,族长大人,我还没干什么呢,您这样,我有点害怕啊。”
虽这样说,但谢合清眼里全是笑意。
谢合清手中变出一盏茶,呷了一口继续道:“白三四五,统统支持白怀安,是您的意思,还是——”
他与震惊的白泊对视,满意的看着他眼里的哑然,薄唇中缓缓吐出接下来的话:“白大的意思呢?”
白泊眼神锐利,直直的盯着微笑的谢合清。
谢合清继续道:“白黎安所说的那位族中长老,是白大?”
他喝了一口茶,满意的看着白泊的表情。
果然,各处都有他的眼线,就算在各家小姐闺房也有。
打工人,说到底不过是为了挣份安身立命的底气罢了,拿家人一捏就什么都能说了。
“联系族中数位长老,只为了让自己的嫡子毫发无损,哦,不对,不全是这个。”谢合清手按在茶盏上:
“其实也是为了保护陪伴自己多年的平妻,对吧?”
“你早看出白怀安被白冉教育的势做人上人,凤上凤,且自身手段不小,若是他想对白玄,或是白玄的姐姐下手,不是难事。”
“毕竟一位缠绵病榻,一位年轻气盛,都得靠着您的主母,主母管理房中中逵,事务繁多,若是出个什么纰漏,这两位,一个是损伤自身也要生下的女儿,一个是盼了几十年的独苗。”
“您,恐怕承受不起白大的怒火吧?”
白泊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