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皇甫漱玉看过来，抿唇轻笑，角度把握得很准，硬是让杜暖暖晃了下神。
“你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杜暖暖:“我很好奇，你妻主是个什么样的人？”
皇甫漱玉“？？？？”
默了默，“没有妻主，现在正在寻找中。”
呃？
没有？
这么好看的人没有妻主？
不是吧，难道是有什么隐疾？
杜暖暖一双杏目大眼，忍不住往对方下身看去。
皇甫漱玉被她眼神惊到，急忙道:“我没问题，家里有给我找了个妻主，让我嫁过去做小侍，不过对方有一正夫两个侧夫，还有通房小侍无数，我不愿意，所以当晚就逃跑了。”
啥？
这回轮到杜暖暖目瞪口呆。
震惊得好半晌反应不过来。
“你，你去做小侍？让你这么高清如月的公子哥去给别人做小侍，那女的镶金的不成？”
“你长得好，又有钱，会做生意，能吃苦，找什么样的女人不好，为啥要找娶了那么多男人的女人做小侍。”
简直暴殄天物。
小侍是什么？是比小厮地位还低，等同于货物的私有物。
人家还没说什么呢，杜暖暖已经愤愤不平。
仿佛渣男娶了无数女人还要强抢民女，不，现在是女尊，应该是渣女娶了无数男人还要强抢民男。
皇甫漱玉听她为自己抱不平，以前被家人设计的怒气似乎消散了些。
“在你眼里的优点，在女人眼中只是全身铜臭味的商人，这世界上，从来不缺踩高捧低，想踩着别人肩膀往上爬的人。”
这话杜暖暖赞同，世界确实如此。
她有些担忧。
“那现在你怎么办？”
皇甫漱玉:“走一步看一步吧，等我找到喜欢的姑娘，破了这童子身，家里大概就不会咬着我不放了，那女人也会嫌弃我这肮脏的身子，可能就不会如此执着。”
杜暖暖瞪大眼睛，一时不知该做何回答。
破……身……？
这是她这云英未嫁的姑娘能听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