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能动,一定要过去撕烂她的嘴。
缓过劲来就有些害怕了
县太爷不会来抓她吧?
都瘫了还要坐牢吗?
吴花儿见她这副样子,心中别提有多解气呢。
她当下做了决定。
往后日日都要来来同婆母唠唠嗑……
婆母的痛,就是她的快乐!
看着几近熄灭的炭火,她从一大袋炭中夹了两小块进来添上。
“娘啊,如今是我管家,可相公手里的银钱都给您和黑娃请郎中抓药花销干净了,连炭都买不起,您老就只能忍忍了!”
王婶婆抓起枕头朝她扔去,怒骂道:“毒妇!想冻死我,门都没有。”
“娘,若是实在忍不了,就把您藏体己钱的地方告诉儿媳,儿媳去给您老买银丝炭”
吴花儿说这话时语调上扬。
语气里全是幸灾乐祸。
“休想!你休想从我这里拿到半文钱。”
气啊,太气人了!
王婶婆胸膛剧烈起伏,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姜家。
姜淼淼窝在她娘怀里,掰着脚丫子正准备往嘴里放。
被她娘给一把捉住了。
往她的小脚脚上套了双毛茸茸的袜子,又往她手上套了双手套。
是她娘用狩猎来的兔毛做的。
毛茸茸暖呼呼的。
不能啃脚指头,也不能嗦手指头了!
啃脚丫子这种行为,是完全不受她控制,不由自主的。
可放在一个小婴儿身上,却又再正常不过了。
无处安放的小手又不自觉的往嘴里放……
呸!
一嘴的毛!
味道怪怪的,呜呜呜……
小淼淼扁着嘴,骨碌着圆溜溜的眸子瞅着她娘。
“咿呀呀呀~~~”
娘亲视若无睹,往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又将她绑到背上,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红扑扑的小脸蛋。
哎!娘亲又要开工了。
作为家里唯一吃闲饭的,她只能尽量不给他们添麻烦。
乖乖趴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