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也是怪了。
就听得荣安郡主说,她母妃和弟弟都忙着理账,江州田庄铺子这些年的账都得查,忙得不可开交。
她父王不能理事,凉州和梁王府大小事都得她母妃和弟弟操持,整日忙的不见人影。
崔行舟偷汗血宝马的事被他爹知道了,崔知府嫌他不务正业,又精力旺盛,便将他拉去府衙做苦力了。
做了临时工。
这会儿成了府衙的临时捕头,正在大街小巷的巡逻转悠呢。
不过这倒是正合了他的意。
至于曹嘉月小朋友,不敢见淼淼。
哪都不愿去,只想在自家花园里扑蝴蝶。
景王担起了教导她和照看梁王的责任,空闲就给两人念诗解闷。
只是一大一小,念的有所不同。
小儿念《三字经》大的念《诗经》。
然后小孩大人都念睡着了。
荣安郡主觉得她大侄儿就是故意的,每次念经都能把人念睡着,然而每次还要念。
大会儿都听笑了,原来景王还有这样一面。
瞧着笑的四仰八叉的鸢姐姐,姜淼淼觉得她病已经好了。
或许她根本就没病。
不过现在的符鸢姐姐好似长在她家一样,每日都要来看看她。
一点儿郡主的架子都没有。
一路欢声笑语。
生了病的,病已大好。
昨日还哭鼻子的,这会儿也开怀的笑了。
马车驶进了一处田庄,田庄里头不止有田,还有大片的草原。
马儿撒欢,牛羊成群。
马儿都是良驹,是原来就有的。
牛羊是娘亲后来放进去的。
娘亲带着哥哥们打马球,人手不够还叫来了田庄的佃户。
荣安郡主为他们喝彩。
娘亲也会时不时的让她上场,传授她一些打马球的技巧。
姜淼淼发现,这项运动就是马术、击球和头脑策结合起来的。
当然,要学会打马球,首先就得学会骑马。
荣安郡主是原本就会一些的,大家族的女子大多也都会一些。
娘亲说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