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电脑,他正在给人上网课。
而且还不是单独给几个人、十几个,上某一个领域的课。
而是在同时给多人、多个领域的人上课。
讲完这边的,就切到下一个。
讲完下一个,那就切到下下一个领域。
不到半天时间,陈楚河就给不同领域的人讲完了不同的课,解答了他们目前遇到了难题。
上他课的也不是普通人,就是国科院那些个院士、科学家之类的。
这要是被外界的人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在给这么多科学家、院士上课,估计会引起天大的轰动。
陈楚河趴在电脑桌面前,依旧是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
他嘴里嚼着一根烤的干糊的咸鱼,他脚下旁边放着一个冰桶,里面放着一瓶大支的沙示,已经喝了大半了。
对于大部分男人都喜欢的酒,他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
唯独对这肥宅快乐水,他情有独钟。
也不是罐装喝不起,而是大支的更有性价比。
跟最后一批人宣布下课以后,屏幕一切,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头就出现在屏幕里。
只不过在外人眼里那个严肃认真,严苛到了极点的国科院院长,在这个年轻人面前,却是笑脸盈盈。
“嘿嘿,辛苦辛苦辛苦,老头子我在一旁听了,也都是受益匪浅啊!”老头子笑呵呵的说道。
“果然,无论在哪个领域,都达者为先,不看年龄的。”
陈楚河却不吃他这一套,翻了一个白眼,上来就开门见山,一点都不带客气的说道:“对了,钟老头,你们那,有没有多余光刻机,给我整一些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