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劲辉悻悻的说了一句。
毕竟当初他道心破碎满世界发疯搞破坏的时候，就是眼前这人见普通的状态拦不住他，然后直接使用那股力量，变成了黑色形态。
然后一拳，就放倒了暴走的他。
要知道，虽然那时候萧劲辉道心破碎，失去了理智，但同样的，他的力量也是会短暂的大幅度提升和暴增的，变成一头没有理智，没有任何痛感的野兽。
甚至在失去理智的一瞬间，萧劲辉还隐隐约约有了一种感觉。
触摸到了那道门槛的感觉。
可就是这样的他，还是被陈楚河一拳给干趴了。
这换谁谁心理没点阴影？
更何况，之前在南猴，陈楚河施展那种力量的时候，萧劲辉能够明显感觉到，虽然陈楚河身上一丝异能量都没有，可他的那种力量却是要比以前还要强大……
那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一丝一缕的能量，都能让他这个毁灭主宰感到来自灵魂的战栗……
那是一种绝对压制。
就像猫对老鼠、老虎对兔子的绝对压制！
“对了。”
想到这个问题，萧劲辉看着面前穿着最萌，一脸慵懒盘着双腿喝奶茶的陈楚河，目光犀利的问道：“现在的你，还能算是人吗？”
顿～
原本正在吮吸奶茶的陈楚河动作微微一顿，他的脸上也没有太多的情绪变化和波动，一如既往，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陈楚河往沙发上一靠，像是微微蜷缩起来一样 慢条斯理的喝着奶茶，淡然的说道：“在没有重新遇到大债主之前，不算。”
“那现在呢？”
“不好说。”
萧劲辉沉默了一会儿，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气，说道：“能有个不好说，已经算是天大好事了。”
“嗯哼。”
萧劲辉有些迷惘和不解：“为了力量做到这种程度，你后悔吗？”
陈楚河咬着吸管嘟囔：“要是没有这股力量，我才会真的后悔。”
“其实对之前的我来说，是不是人，都没多大区别。”
“我早就想好了，要想拥有了超乎寻常的力量，哪能不付出超乎寻常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