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着对方的脸色。
听到这话,正吃得津津有味的曾日成停下手中动作,抬起头,面无表情地问道:“何事?”
只见蒋氏一脸忧色地说:“老爷,妾身已有好些日子未曾见过咱们的寿儿了。
他不是一直在皇宫里当值么?怎的这么些时日过去了,竟也不见他归家一趟呢?”
话音刚落,原本还神色平静的曾日成立刻变了脸,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
“混账东西!你难道活腻了不成?皇宫之事岂是你能随便打听的?”
要知道,自己的儿子在皇宫禁卫处当差,若长时间未归,想必定是在执行皇帝交办的机密要务。
既是机密,自然是皇帝不愿让他人知晓。
而这无知妇人竟敢在此胡乱追问,莫不是活腻歪了,连自己的脑袋都不想要了!
想到此处,曾日成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起来。
然而,蒋氏却似乎并未被丈夫的怒斥所吓倒,反而眼眶微红,带着哭腔辩驳道:
“老爷,那毕竟是我们的亲生骨肉啊!您当真就一点儿都不挂念、不担忧吗?”
“挂念?有什么好挂念的!”
曾日成满脸怒容,大声训斥道:
“好男儿志在四方,岂能整日被困于家中,受妇人之溺爱?
你这无知妇人,怎会明白这个道理?你这般宠溺他,实则是害了他啊!”
他稍稍停顿,喘了口气后接着说道:
“再者说了,禁军乃是天子亲军,其职责重大,但并非需要冲锋陷阵、攻城略地那般凶险。
他们只需一心一意保护皇上即可,又能有什么危险可言?”
说到此处,曾日成不禁微微眯起双眼,心中暗自思忖着。
普天之下,能够令天子亲军陷入真正危险境地的,恐怕唯有一人——那便是他们所侍奉的主子。
然而,若是自家儿子曾寿当真因冒犯天子而获罪,那么此时此刻,他们这一大家子怕是早已身陷天牢之中了。
想到此处,曾日成轻轻地晃了晃脑袋,仿佛要把那个刚刚冒出来的念头给甩出脑外一般。
那可是唯一可能会令曾寿陷入险境的因素啊!但他还是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