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被咱们抓住,就直接把他们扔给李成,让他们去修路。
要是有那些个不知好歹、不肯听话的,就直接挑断他们的脚筋,然后扔到砖窑里去烧窑!”
她说这话时语气冰冷至极,仿佛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是!”
王铜蛋粗暴地将一干探子拖拽 出去。
…………
“来人啊,死人啦!有没有人呐?快来救救我呀!”
那一声声惊恐而又绝望的呼喊从小黑屋中传出,仿佛要穿透这厚厚的墙壁和黑暗,传到外面人的耳中。
“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们大发慈悲,放我出去吧!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曾寿带着哭腔哀求着,声音颤抖得厉害。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门把手,眼睛里满是恐惧与无助。
“只要能让我出去,我保证以后会老老实实地干活儿,绝对不会再想着逃跑了!
我对天发誓,如果违背誓言就让我不得好死!”
他一边说着,一边拼命地拍打着小黑屋的木门,希望能够引起别人的注意。
“我真的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求求你们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然而,无论他怎样苦苦哀求,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只有他自己的声音在这间狭小封闭的屋子里回荡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转眼间已经过了三天。
曾经那个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曾寿早已不见了踪影。
此刻的他,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困兽,失去了所有的威风和锐气,只剩下满心的恐惧和卑微。
在过去的整整三天时间里,除了每隔一段时间会有从门洞处被推送进来的食物外,曾寿几乎感受不到任何其他人存在的迹象。
这种孤独和寂寥仿佛将他置身于一个荒无人烟、与世隔绝的空间之中。
每当食物被送进来的时候,那短暂的声响和微弱的动静成了他与外界唯一的联系,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而已。
随后,一切又重新归于死寂,只剩下无尽的沉默和令人窒息的寂静。
在其余的大部分时间里,四周安静得让人害怕,甚至连一丝风声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