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家业,日后是要交到他的手上的。如今,六姑娘掌家,七公子学业出众。日后,若是在这一方面得到你家爷的看重,你又该如何?”
王太太恼怒王氏的拎不清,说话很不好听:
“你莫要因为二姑娘的事情,惹得你家爷不高兴。你要做的,是把谢氏攥在手里,而后平稳的交给景哥儿的媳妇儿。而不是把谢氏交给那个贱人生的儿子和女儿。”
谢文徵的那点事情,几家来往密切的故交,隐隐约约都知道一些。
从前,宠爱一个婢妾出身的姨娘,疼爱她所生的姑娘和公子。轻贱王氏所生的长子长女,让王氏被上京城中的贵人轻视。
如今,又故作原样。
她都担心,万一哪一日,谢文徵当众宣布把谢氏留给妾生的庶子。
那才是真的大笑话。
李氏看着还在那点破事中打转的王氏,眼中的厌恶一闪而过。
都已经自顾不暇了,还想着让那个让他们这些姻亲故旧失了脸面的孩子,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可是,”王氏还想要说话,却被王太太拦过去了,“可是什么可是,”她恨不得剖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她们都已经说了这么多了,怎么还在那里叽叽歪歪,“你想想,你日后要指着的是琼姐儿,还是景哥儿!”
景哥儿都被赶去北疆了,日子过的苦不堪言。
她这个当娘的,还在这里说自己的女儿如何如何,让人气的不行:
“你要知道,北疆是什么人去的。你有见过谁家的贵公子,是要去北疆。”
“再者,北疆连年战事。万一,你家景哥儿上了战场,刀剑无眼,万一伤到了,你的后半生又该如何!”
“琼姐儿做下那么丢人的事情,你还如此护着她!”
“我看,你是真的病了!”
王氏被李太太和王太太说的羞愧难当,头低到胸口,一直都抬不起来。嗫嚅地想要开口替自己辩解,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直到六姑娘遣人去请王氏去用来招待客人用的花厅,才让王氏稍稍松了口气。
早有在王氏这里伺候的下人,把王太太和李太太说的话,一字不落地转述给六姑娘时,六姑娘的神色并无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