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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叔,”小三儿快步走到了刘大春的身侧,低声说话:“人已经都扣起来了。”
刘大春黑着一张脸,去了谢府的柴房:“都说什么了?”
小三儿紧随其后:“除了会喊救命和冤枉,其余的什么都没说。”
刘大春抿着下唇,阴沉着脸,推开了柴房的门。
柴房里捆着的一群人,看见刘大春进来了,全都扑到了刘大春的面前,死死地阻碍着刘大春的袍子的下摆,哭诉着哀求:
“真的和我没什么关系,你们抓我干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大姑娘院子里的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求求你了,就放过我吧……”
“我求求你……”
哭喊声、哀求声,以及频繁响起磕头的声音,各种声音交杂在一起,吵的刘大春头疼。
“够了!”
小三儿大吼了一声,
“大喊大叫的干啥?!”
“你们有没有事儿,等会儿再说!”
那些人害怕地松开了刘大春袍子的下摆,畏畏缩缩地缩到了角落里。
面色灰白地低着头,偷偷看着一片平和的刘大春,心中愈发忐忑。
小三儿很有眼力见儿的接过了旁边人递过来的个凳子,又将那个凳子擦了好几遍,才放在了刘大春的身后:
“刘叔,坐。”
“嗯。”
刘大春稳稳当当地坐下,
“说说吧,都是怎么回事?”
跪在地上的人,先是满脸不可置信。瞧着刘大春眉宇间的神情,不似作假,才敢悄咪咪地问了句: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要怎么说?”
刘大春冷着眉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方才说话的人:“你们一口一个和你们无关,一口一个的让我放了你们。那你们也得说说,我因为什么能放了你们。”
他看这些人面露犹豫之色,又补充了一句:“我在同你们好好说话的时候,你们要好好珍惜。”
又等了一会儿,才有人战战兢兢地开口:“我们是外面侍弄花草的下等丫头,跟大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