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个孩子,其余的事情,莫要忧心。”
“是。”
六姑娘:“在把我日常用的东西也都带过来。”
玉竹应了一声:“是。”
六姑娘:“在让人给父亲送信,说是母亲病重,让父亲快些归家。”
玉竹应了一声:“是。”
玉奴又想起了前日来府上的几位管事,便说道:
“姑娘,来上京城的掌柜们,要启程回去了。您看看,是不是得在离开之前,将掌柜们说的那个商队的事情定下来?”
这眼看着要入夏了,江南那边的生意也要好起来了。
管事们已经来上京城数日,要是在耽搁下去,怕是要耽误生意了。
六姑娘:“你说的是。你去找初七,将咱们要找商队的事情,告诉他。然后让那些从战场上褪下来的士兵,都送去商队。月例吗,每人五两银子吧。”
玉奴:“姑娘,五两银子是不是有点多?”
一个轻手利脚的跑堂小二,一个月才有三两银子。
就算是身体健康的士兵,也见不得用这么多银子吧?
六姑娘:“他们从战场上回来之后,既没有一技之长,又要养家糊口,日子过的比较难。我们能帮一把是一把。”
玉奴应了一声:“是。”
六姑娘还要和玉奴说话,外间就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六姑娘看了一眼玉奴,玉奴点了下头,转身去了外间。
没过一会儿,玉奴就回来了,“是各房的太太和姨娘,还有各位姑娘们来看太太了。”
满满登登地沾满了一屋子。
六姑娘扶着玉奴的手,慢吞吞地去了外间。
还在说话的人群忽然就安静了下来,齐齐地给六姑娘福了福身子:“六姑娘。”
六姑娘一一还礼,“婶婶好,”她指着旁边的椅子,“各位婶婶,请坐。”
坐在六姑娘对面的二太太,先开口,问了句:“小六,你母亲如何了?”说着,她擦了擦眼睛,“真是的,怎么大嫂好好的,就忽然病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