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
青萍忽然压低了声音:
“听说,青雀去找了刘大春,闹了好一阵呢。”
玉奴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刘管家能认?”
青萍凑近了玉奴,声音低的只有他们俩人能听见:“听说,刘大春让青雀把这孩子生下来。只要,滴血认亲之后,他就认下这个孩子。”
未婚生子,这便是要青雀去死吗。
玉奴:“青雀呢,什么意思?”
青萍:“听说,她又去找了郑大。”
玉奴:“那个姓郑的,认了?”
玉奴:“哪儿能呢,那个姓郑的,和刘管家说了一模一样的话。”
玉奴笑了笑。
青雀这下倒成了皮球,两人随便踢来踢去,也算是自食恶果。
青萍又绣了几针:“姑娘是未出阁的女子,这事情出了,她不好说什么。若是太太醒了,这事就好处理了。”
青萍弯弯绕绕地说了半天,才明白她说的意思。
这哪里是觉得姑娘处理不了,分明是借着这件事来催促,让姑娘赶紧去找太医给太太看诊。
玉奴只当是没听出来青萍的言外之意,一心一意绣荷包。
“我听说,二房和三房的两位太太也走的很近。听下面的丫头们说,二太太想要拿青雀的事情说事。”青萍飞快地看了眼玉奴,“你说,二房插手长房的事情,是怀了什么心思?”
这话就说的已经很明显了。
玉奴抬头,看了眼青萍。
实在是不懂,她把事情说的这么严重,单单只是为了她的丫头位置?
玉奴蹙了下眉。
总觉得青萍有些小题大做了。
玉奴不知如何回话,便沉默不语。
青萍也不知玉奴是什么意思,只能继续往下说:“你与姑娘走的近,劝劝姑娘,去请一个好一点的大夫,来给太太看看。免得各房太太,趁着太太病重,生出了别的心思。”
她好似是处处替姑娘着想。
玉奴面色不改:“姑娘心中自有成算,你我不必忧心。”
青萍暗暗焦急,“不是我信不过胡郎中,是我想着,换一个人给太太看看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