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涌,“他们胆子可还真不小,竟然敢暗算我!”
林书棠朝他笑道:“舅舅别急,眼下我们已知晓他们会下药,不如将计就计,将他们抓个正着。”
谢怀恩眉头一扬,朝她笑盈盈道,“既然书棠有主意,那都听书棠的。”
待他们到达北山时,周氏和段忡已偷偷摸摸准备好了那壶下好药的水。
由于林书棠和谢怀恩总在一起,所以他们一直没有机会动手。
等到傍晚时,林书棠和段砚洲才离开。
他们趁着谢怀恩落单时,提着水偷偷混入修城墙的人里面,将谢怀恩的水将其调换。
“能行吗?他若是喝了无用,那我们不白费功夫?”段忡小声问。
周氏白了他一眼,“别说这些丧气话,我说有用就有用。”
段忡半信半疑。
这不,谢怀恩当着他们的面将那壶下过药的水一口喝下。
一壶水下肚,谢怀恩缓缓倒地。
周氏瞧着一喜,“你瞧,这不见效了。”
说罢,拉着段忡朝谢怀恩走去,“快,快,我们将人快些扛到那山洞里去。”
段忡笑盈盈跟上前。
两人围着谢怀恩,一个抬胳膊,一个抬腿。
可惜谢怀恩身形高大,他们二人根本就扛不动。
周氏一下犯难,“早知如此,我们先将他骗走再下药。”
然而,就在这时谢怀恩突然睁开眼睛,“下药,下什么药?你们竟敢给本将军下药?”
“啊!”周氏被他这突然开口的话,吓得她松开手,跳起来朝后一连退了好几步,“你你怎么醒着”
谢怀恩拍了拍衣裳上的白雪,冷色道:“怎么?你们看起来好像并不希望我醒来。”
他话落,手中的长剑闪过一道寒光,朝着周氏指去。
“可知谋害将军是何罪?!”
周氏盯着他手里的剑,哆嗦着声音道:“将军,我们只是路过……见着将军晕倒,来扶将军。”
她说着朝身旁的段忡使了眼色。
段忡也忙道:“是啊,将军,我们见你倒地,还以为你是病情发作,所以特来扶将军。”
谢怀恩扬起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