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说罢,将三张大团结稳稳搁在桌上,随后倒头便睡。
这一夜,他睡得格外香甜,梦里都是与方映月相聚的美好场景。
次日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江清舟便早早出发去码头了。
从军营到码头,车程约莫一小时,而码头每日仅三班船,分别于早上七点、中午十二点、晚上六点发船。
江清舟要赶上八点半从龙城港湾始发回燕都的火车,自然得搭乘最早那班船。
船一靠岸,他下了船后,便一路小跑冲向龙城火车站。
上了火车,寻着自己的位置,江清舟安置好行李,长舒一口气。
接下来三天,便在这哐当哐当的列车节奏里,躺着度过了。
列车哐当,一路向北,待到第三日清晨,终抵首都。正值大寒时节,风如冰刀,寒意彻骨。
方映月天蒙蒙亮就起身,精心拾掇一番,直奔火车站候着他。
站台空旷,寒风长驱直入,她裹紧棉衣,还是禁不住瑟瑟发抖。
江清舟随着人流涌出,出到站口,抬眼便瞧见方映月与父亲的警卫员小钱立在那儿。
他大步迈向方映月,一把将她揽入怀中,轻揉着她的脑袋,心疼地说:“这冰天雪地的,咋不在车里待着?冻坏了可咋好。”
说话间瞥见她双手红得透亮,眉头一蹙,二话不说拉着她就往车上赶。
进了车里,江清舟迅速拉开大衣,攥住她的手往怀里塞,用自己的体温为她驱散寒意。
暖意丝丝缕缕,顺着指尖漫开,方映月那冻僵的双手,渐渐舒缓过来,脸上也泛起了安心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