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是难陀蛇妖？怎么证明？”
“我看到了，安卿鱼也看见了！”
安卿鱼点头，“没错！我亲眼看到他从一个人身蛇头的怪物变成现在的李毅飞！”
说着从手机中调出了监控录像，那是远在操场角落的监控。
虽然具体拍得不是很清晰，但是一个三四米之巨的怪物变成了一米七八的青年还是能清楚地看出。
人证、物证俱在。
晴天大老爷林七夜目光一凛看向李毅飞，星辰刀出鞘半寸，蓄势而动！
“李毅飞，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不说的话，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李毅飞仰头望天，鼻青脸肿的脸上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
“全校六十七位师生，还有校外十六位人……都死在了那怪物的手上……”
“对此我无话可说。”
“可是……我就是怪物，怪物就是我！”
李毅飞攥紧了拳头！
他已经知晓了全部，他是难陀蛇妖为了在人类世界的一个人格！
他的意识随时可以被难陀蛇妖吞灭。
他的意识得以存续的意义只是让难陀蛇妖更好地在人世间隐藏！
“如果我死了，一切罪孽都会终结的话……”
“七夜，杀了我吧。”
叶行挠了挠头，刚才还让林七夜救他，现在又让林七夜杀他？
救了再杀是吧！
咋滴，姐不能杀？
安卿鱼冥冥中略有所感，依旧面无表情。
“杀了我！林七夜！”
林七夜面若寒霜，任凭李毅飞的呼喊不为所动。
林七夜分得清。
面前的，是李毅飞！
而不是难陀蛇妖害人无数，那可怖的怪物！
但……
林七夜神色一厉，“噌”一声拔出了星辰刀！
“你和难陀蛇妖是一体的……”
星辰刀直直指向了难陀蛇妖的胸口！
“同学一场，我送你最后一程！”
李毅飞终是没有释怀。
但事到如今，李毅飞只是苦涩道：“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