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的花梗开满白色花瓣,似一连串珍珠坠落,花型似白色蝴蝶,一阵微风吹过,花瓣随风摇曳。
闻言,季清衍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电脑,头也没抬地回道:“垂丝茉莉。”
“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个品种的茉莉,好养活吗?”
他想到家里那人也喜欢侍弄些花花草草,要是看到这么漂亮的花,说不定有多高兴,昨晚他们闹了些不愉快,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哄哄。
“不太好养活,需要有耐心,急性子的人不适合养这种花,很容易养死。”
严与尘慢悠悠走到床边站在花架前,手贱地用手撩了一下垂落的花瓣,下手也没个轻重。
枝叶轻轻颤动,一朵白色花瓣缓缓飘落,在半空中悠悠然转圈,最后掉落在地面上。
季清衍抬头注意到了那边的情况,他扫了一眼地上花瓣,语气淡淡地说:“掉一片花瓣,五十块钱,你自己掂量掂量。”
瞧着说的什么话,严与尘收回蠢蠢欲动的手,转过头看向季清衍,“你心可真黑啊,资本家听了都流泪的程度。”
亲兄弟都要明算账,更何况是兄弟。
季清衍将桌上文件分类放好,然后给秘书拨打内线电话。
“季总?”
“整理一份泰栖子公司,近三个月的利润报表,下班前交给我。”
挂了电话后,季清衍从椅子上起身,眼镜边框泛着一丝金光,衬衫扣子一丝不苟着,领子贴近脖子,衣摆扎进西裤里,勾勒出肩宽腰细的身形。
绕过办公桌,往前走,季清衍坐在沙发上,拿起面前的茶抿了一口,“你不是要去邻市出差吗?”
“出了点事,抽不开身,索性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便改为线上商谈了。”
严与尘在他旁边坐下,从果盘里拿了一串葡萄,伸手摘一颗丢进嘴里,悠闲地就像在自己的地盘上似的。
“对了,我朋友开了家餐馆,里面的菜都是自己农场种的,绿色健康无污染,开业那天让我带人去捧捧场,怎么样,有兴趣吗?”
“看情况。”
对方交际广,朋友多的都数不过来,一场应酬下来,能跟半个场子的老总们称兄道弟,人脉广,各行各业都有认识的人,在生意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