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问。
季清衍翘着腿坐在沙发里，手覆在左手上，手指轻轻转动着戒指。
他头也不抬地说：“帮我泡杯咖啡。”
“就这事啊，你等着啊，我这就去给你泡。”
看他严肃的神情，陆祁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大事呢，听到他的话，陆祁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将泡好的咖啡递给季清衍，这时候他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季清衍抿了一口，然后把杯子放在桌上，“温度不对，太苦了，重新泡一杯。”
“没道理啊，我都是按照你平时的口味冲的，加一小勺不加奶。”
他平日里没少给季清衍泡咖啡，渐渐的也摸索到了一些门道，没出过一次差错。
陆祁想，或许是季清衍想换换其他口味吧。
又泡了一杯咖啡，他说苦，陆祁便在咖啡里多加了一点奶，这回应该没问题了。
季清衍喝了一小口，评价道：“太甜了，我不喜欢。”
这下陆祁总算察觉出不对劲了，这不符合季清衍以往的性子，他向来是内敛不善于表达的人。
或许根本原因不在咖啡上，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陆祁脑子转的飞快，回忆着他这两天有没有犯错的时候。
季清衍对咖啡不满意，陆祁只好又重新给他泡了一杯。
这回季清衍总算没挑什么毛病了。
陆祁坐在季清衍身旁，殷勤地给他捶肩膀，小心翼翼地问：“阿衍，我最近应该没有犯错吧？”
“没犯错，你心虚什么。”季清衍瞥了他一眼。
“左边那杯咖啡喝了，别浪费。”
陆祁俯身拿起那杯咖啡，也没多想，直接闷了一大口，尝到味道后他直接僵住了。
咖啡没放奶，糖也没放多少，嘴里蔓延着苦涩的味道，苦的陆祁无法下咽。
他喜欢吃甜，最讨厌吃苦的东西，平时喝的咖啡都是要喝甜的，这一下可把他苦懵了。
陆祁刚想把咖啡吐出来，就听到了季清衍的低沉强硬的声音：“咽下去。”
他嘴里含着咖啡，转过头委屈地看着季清衍。
“咽。”季清衍无情地说了一句。
见求情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