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打我,我爸不会放过你的。”
他嘴里说着各种难以入耳的话,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他。
可陆祁是谁,岂能被他威胁,他还没真正怕过谁,权贵在他面前都要给他让路。
今晚却被一个杂碎挑衅,更是激发了他内心的暴戾因子。
陆祁弯腰从地上捡了一个被摔成两半的红酒瓶,他拿着长颈的一端,另一端是锋利不平的尖锐玻璃。
他走到那个男人面前,将对方踹倒在地上。
陆祁站在他身旁蹲下身,嫌弃地将手指上的血抹在他的衣服上,纯白的上衣染了红,向四处晕染,就像是开在地府里的血红彼岸花。
男人虽然害怕但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尖锐的玻璃瓶还抵在他的脖子上,稍微一用力就能刺进他的皮肤。
陆祁用酒瓶抬起他的下巴,锋利的玻璃刮到了他的下巴,伤口不深,但还是有血顺着脖子往下流。
“怎么,喜欢艹男人?”
酒瓶子顺着他的胸口一路下滑,抵在下面某个部位。
“别,别冲动,我错了,我错了。”
男人颤抖着身体一个劲求饶,哪还有一开始趾高气昂的模样,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成太监了。
“啊——”躺在地上的男人痛苦凄厉地喊叫了一声。
陆祁也没真想让他变成太监,只是稍微惩罚了一下而已,不过也够他喝一壶了。
“陆祁,停手。”头顶传来一道温润低沉的男声。
陆祁猛然抬起头,隔着昏暗的灯光与季清衍对望,他背对着光,那张儒雅的脸庞隐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