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高价,当归三十文一斤,黄精一百文一斤。”
郁宁点点头,炮制过后的药材当然贵一些,新鲜的药材肯定比不上,但她嫌麻烦,当归还好一些,但也要蒸煮,时刻不离人,而黄精更是要九蒸九晒,更麻烦。
有这些时间,她宁愿再去找别的药材。
周大夫看郁宁没有意见,示意小药徒去拿钱,“今年黄精比较抢手,价格比往年要高一些。”
“哦。”郁宁对这个比较感兴趣,经过周大夫一番解释,她明白了,就是物以稀为贵呗。
就像人参,上年份的人参因为稀少,所以才卖得上价。
要是人参遍地都是,肯定就不值钱了呗。
看来今年的黄精收成不好啊。
郁宁接过一千三百文,放进背篓,和周大夫告别后,又去肉摊,买了肉和骨头。
又转到之前的包子铺买了十个肉包子,这才回家。
等地基挖好后,村长从村子里买的土砖让人都推了过来。
看着房子一天一个模样,郁宁心里很开心。
这天,村长转到院子里,问郁宁,“小郁啊,你这房子快建好了。这屋顶上是用瓦片还是用什么啊?”
郁宁心里一算,因为主屋建得大一些,多废了一些砖,还有就是茅厕和洗澡间,还有地面都铺的是石块,这段时间除了刚开始给的二两银子,后来她又给了十两银子,当时村里人看她拿出那么多银子,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要是再买瓦片就更招人眼了。
于是她对村长哭穷:“哎,手中的银钱只剩下工钱就没什么剩的了,本来是打算买瓦片的,谁知手上那点钱不经造,只能铺茅草了。”
村长看了她一眼,随后看向别处:谁家造房子像你这样造,有钱不多造几间屋子,尽搞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现在好了吧,银钱没有,只能用茅草铺屋顶吧,好好的一个新家,配个茅草屋顶。
幸亏不是个男娃,这要是个男娃,这么好的屋子配个茅草顶,介绍媳妇都得低好几个档次。
“乔秉文家又没有晒干的茅草,要不然我还能朝他买点,不如村长帮我问问村里人,谁家里有晒干的茅草吧,到时我出点钱买些。”郁宁看着村长脸上抽搐着,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