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彼得罗夫猛地攥紧拳头，眼神阴沉如水。
……
——审讯室，灯光昏黄，空气沉闷，墙角的煤油灯摇曳着微弱的火光，映照着房间中央的一张老旧木桌。
赵刚站在桌前，神色冷峻，双手撑在桌面上，目光如刀，死死盯着坐在对面的“白狼”。
“白狼”脸色苍白，嘴角仍带着未干的血迹，胸口起伏不定，显然伤势不轻，但他的眼神，却依旧锋利如刀，透着一股冷漠的倔强。
旁边，那名重伤的特工也被绑在椅子上，脸色铁青，目光有些黯淡，但依旧一言不发。
“你们潜入红星机械厂，意图窃取国家机密。”赵刚语气低沉，指尖轻轻敲击桌面，“现在，你们只有两个选择——开口，或者死。”
“白狼”冷笑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死？我们早就做好准备了。”
赵刚目光微微一凝，手指有节奏地敲了敲桌面，随即缓缓说道：“你们以为死就能保住毛熊的秘密？别天真了。”
他目光如炬，盯着“白狼”，低声道：“你以为，你们死了，毛熊就会为你们复仇？你们不过是他们的一颗棋子，死了也不会有人记得。”
“白狼”闻言，眼神微微一滞，但随即冷哼一声：“我们不需要你来评判我们的忠诚。”
赵刚嘴角微微一勾，冷笑道：“忠诚？你们的忠诚值几个钱？你真的以为，毛熊会为了几个死人跟我们翻脸？”
他缓缓靠近，“白狼”，声音低沉而森冷：“你们的存在，只是他们用来试探我们的手段罢了。”
“白狼”眼神微微变化，但很快恢复了冷漠。
赵刚见状，知道这些人都是死士，靠言语恐怕很难撬开他们的嘴，于是冷哼一声，站直身子：“行吧，既然你们不肯开口，那就留着吧，看看你们能撑多久。”
他转身，正准备离开审讯室，忽然——
“啪！”
一声脆响！
赵刚猛地回头，只见“白狼”嘴角溢出鲜血，眼神已经黯淡，整个身体猛地一颤，头一歪，彻底没了生机！
咬舌自尽！
“该死！”赵刚脸色骤变，猛地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