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沫睨他一眼,淡淡道:“那衣服不值几个钱,洗洗还能穿,不用赔。”
“……”
霍砚庭一张脸黑如锅底,对方都这么说了,自己难不成还要继续舔着脸把衣服留下来吗。
他舌尖抵了抵后槽牙,从鼻腔里挤出一声:
“嗯。”
姜沫“噗嗤”一声笑了。
少女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下,笑容明媚,眼眸如春风。
霍砚庭怔了一瞬。
那笑很短暂,里头藏着促狭。
“要我给你看看吗?”
霍砚庭眸色深了深。
他自然知道姜沫说的是什么意思,见到她昨晚治疗爷爷时的冷静熟稔,他并不怀疑她的医术。
但他的病——
没人治得了。
霍砚庭沉凝半晌,背过身往里间走。
嗓音很低:“该去看爷爷了。”
姜沫并不意外他会拒绝,身为医生,她也该尊重患者自己的想法。
看过霍老爷子后,姜沫便去了学校。
按照课程表,今天有早八。
她不住宿,自然要走的早点。
清研今天校庆,路口聚集了大量的学生,堵成一片。
司机只能绕路,在距离立北校北门的巷子外停下。
“夫人,要我送您进去吗?”
“谢谢,不用。”姜沫拉开车门下车。
司机还没来得及帮她开车门,忙走过去:“下午……”
姜沫提了提双肩包:“您以后不用接送我了。”
她已经熟悉了立北到壑园的路况,以后她可以自己乘坐公交上学。
司机楞了下,急忙问道:“夫人,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没有,只是不想麻烦你。”
“可……”
“陈叔,快迟到了,我先走了。”
司机追问的话只好作罢。
姜沫独来独往惯了,长期在山上的训练让她习惯了走路。
这个车开的还没有她走路来的快。
况且总是有个人跟着自己,做起事来也麻烦些。
清研和立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