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权也不想干涉。”
霍砚庭忽然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心中隐隐闪过几分郁火,可他自己都不知道这点火气来自哪里。
最终只能归结于自己确实禁欲太久,导致自己不光身体出了问题,连脑子都出了问题。
不然他今天晚上为什么一定要这女人给自己看诊。
姜沫看着男人的脸一点点沉下来,心中莫名,但她向来是不会管别人的闲事,既然看完了诊,也就没有继续留下来的道理。
她刚想走,却又被霍砚庭叫住。
“那今晚呢?”
姜沫疑惑:“什么今晚?”
霍砚庭:“今晚我怎么睡。”
姜沫:“你上次不是拿了我的衣服吗,上面有草药香气,你闻着味儿不就能睡了。”
“……”霍砚庭眼角青筋隐隐跳动,面上仍面不改色:“失效了。”
姜沫自然知道他说的失效是什么衣服,想来是因为这几天空气炎热,那些药香都挥发完了。
想了想,她试探道:“那我再给你拿一件?”
抱着别人衣服才能睡着这事听起来就挺变态的,如非万不得已,霍砚庭宁愿靠吃安眠药也不会问她要衣服。
可他的身体现在已经对安眠药免疫了,吃三四颗的效果还没有她的一件衣服顶用。
睡觉对他来说是一件太不易的事了。
霍砚庭微不可察地叹了声气,似乎是认命妥协了一般:“嗯。”
姜沫点了点头,回屋拿了一件她平常穿的最多的一件宽松白t,虽然已经洗过,但上面的草药香气还依稀有一点,应该能顶一晚上。
这一夜,霍砚庭睡的怎么样她不知道,反正她是睡的挺好的。
壑园环境好,又安静,虽然没有山里空气清新,但也很适合居住。
翌日一早,姜沫照旧起的很早,只是她没想到有人比她还早。
在客厅看到霍砚庭,瞥见他两只眼睛下面的青黑时,姜沫便明白了。
看来对方睡的并不好,上一次他拿的是自己刚换下来的衣服,药香浓郁,而这次是洗过的,味道太淡,对他来说,可能根本没用。
姜沫看着桌上的一大桌早餐,还有顶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