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我的校草,都怪姜沫那个暴力狂,把校草打成这样!简直就是咱们学校的毒瘤,也不知道学校为什么还不给她记大过开除学籍!”
钱思思气不过反驳:“就咱这野鸡大学的学籍,也没几个人稀罕吧。”
“钱思思!你到底哪边的!”
钱思思咬了咬唇,气的甩过头,拉过姜沫说道:“别理她们,一群整天没事干就知道犯花痴的人。”
姜沫笑笑:“好。”
赵时墨的座位在右边最后一排,和姜沫隔了好几个人。
他刚坐下,面前就围过去一堆人。
姜沫连头都没抬,自顾自看着书本,这上面的知识她十来岁就会了,没什么意思。
赵时墨一连五天都准时上下课,不再迟到早退,也没找姜沫的麻烦,仿佛两人之前的恩怨没发生过一般。
周五下午,姜沫挎着自己那个破旧的单肩包,跨出校门。
立北南门后面有条深巷,这边很偏僻,一般很少有学生会从南门出校。
只是今天姜沫正好去图书馆借阅书籍,图书馆的方向离南门比较近,她便从这儿直接出来了。
她耳力很好,即便隔了一堵墙,依然能清晰地听到围墙对面传来的声音。
“周沐杨,今天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