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摆在家里看着还行,真要用还是算了。”
“那倒也是,不过墨哥,沈知知真的会来吗?这都快四十分钟了。”
坐在中间的赵时墨,端起酒一饮而尽,神态随意:“哪次她没来?”
有人附和大笑:“哈哈,我就没见过比沈知知还要忠诚的狗了,就算她是沈家的人,是沈岑的妹妹又如何,还不是被我们赵哥当狗一样使唤。”
听到狗这个字眼,赵时墨微微皱了皱眉,不过到底没说什么,轻阖上眼,似在闭目养神。
门外的沈知知从未觉得时间如此长过,她的身体如坠冰窟,从下到上窜着寒意。
握着门把的手微微颤抖,指尖泛白。
“玩玩而已。”
“哪次她没来。”
“没见过比沈知知还要忠诚的狗。”
所以……
她在赵时墨眼里一直都是一条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
自己的一腔欢喜竟然这么不值钱。
沈知知想笑,可鼻尖却酸的厉害。
姜沫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她伸手要去开门,却被沈知知拦下:“别……”
姜沫皱眉:“就这么算了?这不像你。”
“我……我从小到大没这么丢脸过,姜沫……算了,算了吧。”沈知知眨着眼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狼狈的转身。
包厢里的赵时墨忽地睁开眼,视线直直地朝门口看了过去,门缝关的很严,什么也没有。
难道是错觉?
赵时墨眉心深拧,掏出手机给沈知知拨了个电话。
手机铃声响个不停,沈知知仿佛没听见一般,脑海里不断闪过一些片段。
半个月前,她在娱乐头条上看到赵时墨和新晋小花进出酒店的照片。
一个半月前,她在学校门口看见赵时墨跟在姜瑶后面举止亲密。
两个月前,赵时墨说烦她。
更早之前……
从前的自欺欺人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她觉得为了那点可笑的喜欢一次又一次的为赵时墨开脱的自己简直就像一个小丑。
沈知知想哭,却哭不出来,临到吧台时,要了一瓶威士忌直接仰头灌进嗓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