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起来。
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中透露出一抹危险的气息,:“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吗?嗯?”
最后那个字尾音上扬,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质问和压迫感。
姜沫觉得这话有些好笑,毫不留情的拆穿:“忘了什么身份?霍家少夫人的身份?可是霍砚庭,你别忘了,当初可是你给我的婚前协议书,也是你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我甩开,恨不得跟我不在同一个屋檐下。如今我不过随了你的意,你就如此不开心,怎么?难不成你还真想假戏真做?”
霍砚庭眉头紧蹙,心中烦闷不堪,只觉得眼前这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如同一只恼人的麻雀一般,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实在令人心生厌烦。
他紧紧地压着自己的眼眸,始终沉默不语。
一旁的姜沫丝毫没有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依旧自顾自地说着:“我们之间不过就是一份简单的合约关系罢了。之前你出手相助,我的确心怀感激。但是从今往后,不,准确来说应该是从现在开始,我们彼此都要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和立场,千万不要忘记合约中的各项条款和规定。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谁也别去干扰谁……”话未说完,姜沫突然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紧接着嘴唇上便传来一阵湿热的触感。
她的双眸瞬间瞪大到极致,难以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而此时的霍砚庭竟然想要进一步伸出舌头,撬开她紧闭的双唇。
就在那一瞬间,姜沫本能地用力一把将面前的男人狠狠推开。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空气中,姜沫毫不犹豫地扬起手,狠狠地给了霍砚庭一记耳光。
打完之后,她的手掌微微发麻,但内心的愤怒与羞恼却丝毫未减。
语气冰冷寒凉:“霍砚庭,你是不是疯了!”
男人眼底炽热滚烫的温度,逐渐冷却了下来,薄唇紧抿,他舌尖抵着腮帮,浑身隐隐泛着阴森寒凉的气息。
霍砚庭活了二十多年,从来都是别人对他毕恭毕敬、唯命是从,还从未有人胆敢如此忤逆他,甚至敢甩他一个巴掌。
一直被男人桎梏在腰间的姜沫敏锐地察觉到那股束缚之力似乎有所松懈。
她迅速地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