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会做表面功夫,四年前霍老爷子大病一场,霍氏动荡,他试图鼓动那些股东将手里的股权卖出去一部分,再让国外的债券公司把那些散出去的股权收到自己手里。
一来一回想要架空霍氏,霍砚庭当时还在海外执行秘密任务,那次任务回来后为了霍老爷子的身体,便从军队退了下来,进了霍氏开始洗牌。
花了大半年时间将霍氏那些白眼狼洗了个干净,谢崇运气好,是老夫人亲弟的孙子,谢家就这么一个独苗苗,老爷子看在老夫人的份上没对他问责,只让他去滨海的分公司。
他倒是忘了,这人如今正好在滨海。
听到谢崇这人的名字,沈岑脸色都沉了下来。
“老夫人都过世了,他还不安生。”
霍砚庭淡淡道:“一个谢崇,不足为惧。”
沈岑当然知道谢崇如今再难翻出什么浪花来,只是这人吧,就像一坨老鼠屎,纯膈应你来了。
“那就更要去了!”沈岑咬牙道:“时隔四年,我倒想看看这人在滨海混出个什么名堂来。”
霍砚庭终于舍得睁开眼皮,神色古怪地看向沈岑:“你吃饱了撑得?”
沈岑冷哼:“他四年没回来,你相信他能这么老实的待在滨海?八成是暗地里又整什么幺蛾子呢。”
霍砚庭难得笑道:“他再整幺蛾子,也离不开滨海。”
沈岑闻言,眯起眼睛:“你在滨海安排人了?”
霍砚庭语气没什么所谓:“不算,只是安排了几个看着他的人而已。”
“老爷子知道吗?”沈岑问。
霍砚庭:“知道。”
沈岑不再问了,既然霍老爷子都知道了,只怕是这谢崇真回不来了。
但沈岑总觉得谢崇不会这么坐以待毙。
车身转了个弯,停在了霍宅的门口。
“霍总,到了。”
霍砚庭下车后吩咐司机将沈岑送回沈家,便直接穿过长廊去了别院。
这个点已经很晚了,整座宅院显得异常静逸,耳边只能听见细微的风声。
二楼主卧的灯亮着,霍砚庭站在门口,抬眸往上看。
恰好撞进楼上纱帘后的清冷双眸。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