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经确认，天启的情绪反而慢慢稳定下来，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我从神界开始，沿着穷奇的足迹一路调查，原本以为会是在结界最薄弱的一处发现原因，但我没想到却是在妖界大荒，祖擎天亲自设下的结界那。”
“若非混沌之力，无法打开的结界，最后却被玄一的手下墨羽小小的一击就打开了。”
莲华一听就知道是哪儿出了问题“这说明，在此之前混沌结界就已经开始溃散，而你们因为相信那是最强的防御，所以一直都未曾加固过。”
天启点了点头“然后我就在想会是谁，除了上古，就只有玄一，但玄一被困缚神台，镇守九幽结界的神兵也未发现异常。”
“突然，我脑海里不知为何想到了擎天，又想起他陨落前在乾坤台留下的示警。”
天启面带嘲讽的笑了笑“我跑的乾坤台，去求一个答案，结果得知‘混沌劫现，神界将崩，唯混沌主神以身应劫，方解众生之难。’”
天启仰头掩面大笑“狗屁的示警，不过是等到混沌之劫来临时，让上古为了他的苍生去赴死罢了。”
莲华摇了摇头“不，这世界的苍生从不是他的，上古也不是要为了苍生而赴死。”
天启放下手，眼眶微红的看向她。
莲华“你应当知晓，万物自混沌中繁衍而来，世间万事万物最终都会消散而反哺天地。”
“但为何这么多年修成的仙神少有陨落？为何晋升神阶的人少之又少，直到这些年才有人晋升半神阶位，但却从未出过一位上神？”
莲华叹息一声“天启，当你与炙阳、白玦都步入真神修为后，你们是应当可以与天道‘交谈’的，可你们为何从未有所怀疑？”
天启不确定的询问“天道是擎天吗？”
莲华不屑的冷呵一声“他也配为万物的规则、万物的道理，一切事物皆有的一定规则？”
“一直以来，因为擎天阻拦着天道的‘成长’，而早期被消灭的生灵所化的混沌之气又被困在暗处，万物的衍化都被擎天掌控于手。断层出现后，他创造了你们。”
天启“他将我们都当做棋子？”
莲华“是也不是，可能有一小部分是因为孤独，所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