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就是秦放的爷爷,但他不上赶着问候,毕竟暂时没仇,他也是就事论事的人,不虐待无辜老人。
谢逐周的声音带着一股天然的纯粹感,仿佛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年。
安老爷子听他声音听得后背发凉,但让他和一个小辈求和,道歉,那是不可能的。想都不要想。
安老爷子和其他几个,落坐在刚带来的凳子上,他握着手杖,坐姿威严端正,很有气势。
但其实他多多少少有点怵这谢逐周,可即便如此他的心里依旧不喜欢谢逐周,好在他的孙子并不喜欢这臭小子,否则他孙子早就被追到手了!
而且听说谢逐周最近又有了新的目标。看吧,他就知道这小子不是个专一的人!
那就让他看看谢逐周的新目标或者说是新对象,能比得过他的孙子吗?
年纪大了,就是看不得小辈输。
“确实很久不见,熙年也是你叫来的?”安老爷子问。
谢逐周眉头微抬,心道原来如此,安老爷子当初为难他的原因在于他的孙子。
虽然事关原主,但谢逐周不认为是原主的错,这分明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怎么这安老头就看不懂,还去为难人呢?
咋滴,你孙子是人,别人不是?
谢逐周抱着暖呼呼的发热球,他唇角似笑非笑:“当然不可能,我和学长现在也不熟。”
安老爷子:“……”
“也是,我们熙年怎么会和你这样的人一起玩呢,万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谢逐周笑了,转头看向盛老爷子,他眼神激动,仿佛在说:你看是他们先对我发起攻击的,可不能怪我。
盛老爷子:“……”
周围瞬间变得安静下来。
安熙年一言不发,左右为难,帮谢逐周又对不起爷爷,帮爷爷又对不起谢逐周。
盛家的表弟表妹们,仿佛人手拿的不是番薯而是瓜。
救命啊,他们居然在第一现场!
“凡能被朱所染者,本就赤;凡能被墨染黑者,本就黑。都是自找的,何必强加罪于他人身上,凡事多在自己身上找找问题。”谢逐周喜欢观看老年人气血很足的样子。
果然,安老爷子忽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