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景象仿若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地劈入他的心底,令他瞬间呆立原地。
只见他的妹妹衣衫不整,头发如乱草般散落在沙发上,整个人已经不省人事。
包厢内的空气仿佛被一种浓稠得化不开的阴霾所笼罩,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粘稠腥味。
地上散落着各种用过的酒杯,揉皱的纸巾,还有一些不堪入目的东西,一片狼藉。
从那些东西的数量来看,
恐怕不止一个人所为。
“是哪些王八蛋干的!”
苏启宸猩红着眼睛大声呵斥,额头上青筋暴起,攥紧了拳头。
……
乐莓回到公寓换了身衣服,宽松的白色t恤加一条牛仔短裤,
接下来她要去台球厅做兼职,穿裙子实在不方便做事情。
背上斜挎小包,乐莓在公寓门口扫了一辆哈罗单车,听着周杰伦的《星晴》开着小毛驴,出发了。
行程十来分钟,将车子还回固定停车点,零度台球馆在马路对面。
等红绿的功夫,一辆黑色的布加迪黑夜之声,停在车道上,车里的男人一眼认出横穿人行道过马路的乐莓。
绿灯亮起,霍祺打着方向盘往另一个方向开了去。
“什么鬼!不是去打保龄球吗?”
季桡开着兰博基尼紧随其后,看见他的车子开了另一个方向,忙打过去电话,
“不去打保龄球了?”
霍祺的目光追随着那抹身影进入了台球馆,他眯了下眸,意味深长的说道,
“今天我想打台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