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为其他地方的输电工程积累经验。”
一旁的宋向海听得云里雾里,忍不住打断道,“爷爷,那您去这里面当什么官啊?您可是发电厂的优秀工人,老专家,这官一定不小吧?”
宋凌峰哈哈大笑,“向海,爷爷一把老骨头了,还当什么官,爷爷只想为上海做点事,爷爷去奉贤南桥站里面帮着装卸设备,简单操作启停,都是很简单的工作,没看到爷爷有把子力气吗?这种工作正适合我。”
一家人喝着茶聊着天好不惬意。
喝完茶后,宋凌峰带他们回家,这几天,宋凌峰没什么事,天天带着宋向上、宋向海各处转,将上海的大大小小景点看了个够,上海的繁华彻底征服了两个人。
他们吃得好、玩得好,享受在这美好生活中,每天都开开心心。
只有宋建国却心事重重,经常怔怔出神,一天吃过饭后,宋向海从宋建国行李中翻出一顶泛黄的军帽,拿出来准备戴,他们要出门游览黄浦江,江上风大戴帽子遮风。
没想到宋向海刚走出来,宋建国看到他头顶戴的帽子,登时雷霆大怒,“宋向海,谁让你乱动我东西的。”
宋建国几步跨过去,一把夺过帽子,狠狠一巴掌抽在宋向海肩膀上,宋向海捂着肩膀跑去找宋凌峰告状,
“爷爷,我爸打我。”
“宋建国,你打孩子干什么?孩子都这么大了,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宋凌峰斥道。
宋建国小心整理帽子,阴沉着脸道,“爸,向海不懂规矩,什么都乱动,这个习惯不好,必须要好好教育。”
宋凌峰见儿子真生气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当即转移话题道,
“不就是一顶帽子吗?向海,跟爷爷拿去,爷爷那里有很多。”
“好了,别抹眼泪了,这么大孩子,男孩子,抹眼泪可不好,让人笑话哦。”
宋向上在一旁不敢说话,他看了眼父亲正小心擦拭的泛黄军帽,想起这是之前父亲一直压箱底珍藏的帽子,心中咯噔一下,再联想到很早以前看到过父亲写的信,心里更是确认这顶帽子和何月阿姨有关。
就是当年父亲来新疆前的青梅竹马,两人相约一起建设新疆,浪迹天涯,没想到何月阿姨食言,而且断绝书信